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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清之迟榕免费小说 吴清之迟榕完结版在线阅读

时间:2023-04-18 14:13:42编辑:语兰

吴清之迟榕是著名作者迟榕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,这本小说内容跌宕起伏、深入人心,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古言小说。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!“怎么,你还怕了她不成?区区一个无名小卒,又能掀起什么风浪?莫不是怕引起什么误会,惹你家小娇妻吃醋啊?吃醋不挺好的吗,你就喜欢人家吃你的醋。”吴清之哑然失笑,却又叮嘱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宜,方才起了身,下楼直往一楼而去。...

《趁风也温柔》 趁风也温柔第159章 免费试读

往后的交谈,迟榕却是再也听不清楚了。

大概是吴清之有意压低了声音,隔着一层门板,只听得厅中私语阵阵,不甚模糊。

但凡谈到这些虚虚实实的利害关系,吴清之除了处之冷心冷情,更是谨言慎行的。

不过须臾,便有那曹少爷起身告辞之响动传出。

迟榕闻声,不假思索,立刻偷偷溜回了卧室。

甫一送走曹少爷,吴清之当即唤来管家,只吩咐把曹少爷方才所用之茶具即刻销毁。

此话一出,饶是公馆上下最为精干的管家也愣住了。

“少爷,这可是您大婚的时候置办的茶具,要是少了一只茶杯,岂不是太过可惜……”

说罢,便很是惋惜的看着那精美绝伦的珐琅彩茶杯。

吴清之呷了一口茶,淡然道:“不妨事。你只管把它丢去外面,回头再仔细把家里消一消毒。”

他讲得漫不经心,管家听罢,却皱起眉头:“少爷,那曹少爷的相好冯晓曼,莫不是患了什么……”

“住嘴!”吴清之低喝一声,打断了管家的猜测,“这种事情怎能乱说!”

明明是斥责的言语,但吴清之面上竟不带半分怒意。

管家见状,遂也明白了主人的意思。

于是收起了讷讷的神情,行事匆匆,奉命而去。

吴清之终于从应酬中脱了身,信步回到房中,竟是左右不见迟榕的身影。

找过小书房罢,没有人影,只待开了盥洗室的门,这才见到迟榕正蹲在地上,哼哧哼哧的搓洗着脏衣服。

吴清之顿时紧了紧眉头。

“迟榕,水凉,仔细冰着身子。”

话毕,只一把手,便将迟榕从地上拎起来,轻飘飘的丢了出去,自己却是守住盥洗室的门,不许她靠近。

“可是那么个血印子,我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来洗嘛!”

迟榕一面说着,一面又要挤进盥洗室内。

她的手上还挂着水和泡沫,此番贸然强闯,非但没能破门,反倒是糊了吴清之一袖的湿淋。

迟榕这般固执,终于惹得吴清之失笑,遂柔声哄道:“迟榕,你去玩你的,衣服我来洗。”

说罢,便见得吴清之不容置疑的挽起袖口,只蹲下身去,拾了肥皂,一本正经的搓起了衣服。

一时之间,迟榕竟是有心分说,无处开口。

吴清之本是出自权贵世家,自从与她结姻以来,路边摊吃也吃得,脚踏车修也修得,简直是屈尊降贵。

毕竟,这些杂务事,明明可以教与下人去做的。

可谁曾想,吴清之偏偏不许,他之于迟榕,向来是面面俱到,亲力亲为。

然,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里,再怎样的宠爱,也不足矣使男子能为妻子洗衣裳。

更不肖说,那是沾染了癸水的衣裳。

迟榕于是静静的靠在门边,一瞬不瞬的看着吴清之。

他的胳膊在每一次的动作中,都会鼓起几条饱满的血管,再加之吴清之肤色偏白,手臂又浸了水,那血管便显出一种淡淡的青色。

那朦胧的青色直把人深刻的迷住。

迟榕盯着那双手,眼睛渐渐失了神,忽一开口,竟是无边无际的呢喃道:“我不会再让着她了。”

吴清之行事麻利,已然将衣裙搓洗得干干净净,正是手上用力一拧,只听得哗啦啦的一声,水拧干了,这道声音却与迟榕的说话声重叠在了一起。

吴清之回眸看向迟榕,但见她杵在门边发呆,遂柔声笑道:“教你去玩,你却不听。”

那厢,却见迟榕嘟着嘴走上前来,劈头盖脸的夺了衣服,气鼓鼓的说:“我这不是要在这里守着你嘛!”

话毕,便是四目相对,静默了片刻。

他二人总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,还有看不尽的眉目含情。

于是要说的话都藏在眼神里,终是相视而笑。

复又摇铃唤来管家,请他将那洗好的衣物拿去晾晒。

管家深知这两位主人伉俪情深,可亲手洗衣衫这等事,哪怕是他,却也实在难以设想。

遂诧异的看了看这几件衣裳,探问道:“少爷,这些粗活,怎的不教下面的人来做?”

吴清之欣然一笑:“私房事,便不劳烦大家。”

此话一出,管家面上便立刻笑意满堆,速速退出了房内。

迟榕不明所以,一脸茫然。

方一转向吴清之,却见他笑得意味深长:“以后再有什么私房事,也只好为夫亲自来洗了。”

这是挑弄,且又明目张胆。

迟榕又羞又恼,心道,大抵是近来对吴清之愈发的亲热了,竟是教他这般胆大妄为起来。

可左右想来,却又是辩无可辩的。

于是耍起性子,直往床上翻身一滚,作势要睡。

迟榕正假寐着,那厢,吴清之却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前坐下,拂了拂覆在迟榕额前的发丝。

“迟榕,往后若再有什么要去作坊里清点货物的事情,你千万要告诉我。”

此话无端,更是无甚稀奇。

迟榕只当这是吴清之对她的关爱,并不放在心上,于是哼哼唧唧的说:“你还不放心我做事嘛?你不信去问问张先生!我现在工作做得井井有条着呢。”

话毕,迟榕仍是赖在床上,滚来滚去的。

谁料,吴清之却兀的擒住她,双臂仿佛牢笼,直直卡死在迟榕的身体两侧。

迟榕本以为吴清之此番乃是又要与她亲近,正嬉笑着翻过身来,却见他眸中阴翳深深,语气亦是沉沉,道:“迟榕,我并非同你说笑!从明日起,但凡是要公出,你必须来告诉我!”

此时此刻,吴清之已把脸贴在了迟榕的眼前,这般带着压迫感的凛然逼近,直吓得迟榕打了个哆嗦。

她于是蠕动着嘴唇,颤声问道:“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……”

吴清之闭口不言,迟榕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,有一种很坏的念头正在滋生。

“……是因为曹少爷的事情吗?”

鬼使神差一般的,迟榕蓦然开了口。

吴清之听罢,却是面色如常,只轻挑一眼凤眸,便翻身躺下,轻轻的环住迟榕。

“迟榕,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。”

吴清之重重的说,“你只要听我的,保护好自己,便是了。”

第102章 交锋

之后的几日,日子却是波澜不惊的,唯有一点转变,竟是吴清之恢复了汽车通勤。

可说去说来,原因仍是在于迟榕。

迟榕复来月信,却因宫寒之由,疼痛难耐,煎熬无比,可她脾气倔强,坚决不肯为了这等事情请假。

吴清之不忍,遂又请那中医前来,开了副补血祛寒、止痛化淤的药方。

更是千叮咛万嘱咐,特命管家每日清晨熬好,装进热水壶中,教迟榕带去商行喝。

那热水壶乃是平日里保温开水所用,又沉又重的一大罐,迟榕这般小小的一个女孩子,抱起那水壶便像抱着一袋大米,费力得很。

吴清之三番五次要亲自送迟榕上班,怎耐她坚定不移,仍为避嫌而费尽心思。

于是各自退让一步,折中施行。

便是每天通勤时间,迟榕先乘吴清之的顺风车,临近商行一个街区时,再下车来,抱着热水壶步行到岗。

如此,不过是六七天的时日,同事们已然对她瞩目。

更有甚者,鼻子尖的,闻出这副药方内配延胡索,气味重,遂猜测纷纭,只道是迟榕身子弱,怕是难寻得夫家。

迟榕对此略有耳闻,却坦然做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,任由旁的众说纷纭去。

是日,夏雨如瀑,迟榕正与几位女同事一道挤在伞下,跑向小餐馆,甫一躲进屋檐下,便纷纷松了一口气,直选了个溅不到雨沫的位置坐下。

邻座的是几位男职员,暴雨惊雷声烈烈贯耳,却不影响他们的交谈。

只听得其中一位眉飞色舞道:“这块手表我可盼了好久!足足攒了三个月的工资,这才到手的!”

迟榕循声望去,但见那人手腕上,正佩戴着一块银色的钢带手表。

远观焉,的确规整大气。

不知不觉,迟榕的心里竟兀的浮想起吴清之来。

若是他戴上这块手表,真不知要比这些人好看到哪里去呢。

思及此,迟榕遂偷偷的窥听起他们的谈话。

不过寥寥几句,迟榕便已大概推算出那腕表的价格。

男性职员多属正式员工,薪水可附加工龄,大概在六十到七十银元左右。

三个月的工资,便是两百上下。

一块两百大洋的手表,的确十分昂贵,与工薪阶层而言,是一笔奢侈至极的消费。

迟榕于是郁郁的垂下了头。

她初来乍到,现在领的是实习生薪水,每月只有三十块钱。

这点小钱,且不说买不买得起这块手表,退一万步来讲,甚至不够吴清之给她做一条裙子。

看来,倘若是想为吴清之准备一件像模像样的礼物,却是任重道远。

迟榕正托腮沉默着,那厢,却忽的有人柔声唤她的名字,道:“迟榕,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?”

迟榕闻声,抬头望去,却见那来人眉目如烟,正是彭一茹。

许是午间下楼晚了,彭一茹这才到了餐馆,欲与同事们拼桌吃饭。

但见她笑得恬静无暇,似是想要挨着迟榕坐下。

迟榕并无所谓,便向里挪了挪屁股。

彭一茹见此,于是淑然万分的坐了进来,更是向她亲切的一笑:“迟榕,谢谢你。”

知人知面不知心,迟榕对彭一茹已然有过了前车之鉴,遂客气有余,而亲热不足的嗯了一声。

女人一旦多了起来,八卦便也随之而来。

最先开口的,便是那一楼前台的女侍:“迟榕,彭一茹,我听说你们俩是同一所女校的同学,想必都还年轻得很,可有相处过什么男子吗?”

此乃迟榕最怕被问到的话题,她本就隐藏了身份,于是一心想着糊弄过去,可正欲开口,竟是被彭一茹抢了先。

“我却是不曾的,”彭一茹笑意嫣然,“倒是迟榕,早在我们读书的时候,便已经结婚了呢。”

彭一茹之所言,以及她之态度,仿佛是笑谈着今日的饮食,轻如鸿毛,却一石激起千层浪,顿时引起轩然***。

话音刚落,迟榕更是大惊,只紧紧的盯住彭一茹。

由不得她质问彭一茹的出卖,那厢,座中的女同事们便已然按耐不住,纷纷问道:“迟榕竟然结婚了?!男方姓甚名谁啊?”

“是做什么的?哪里人,是岳安的吗?”

“那你前些天喝中药,莫不是在调养身子,准备要孩子了?”

你一言我一语,人声嘈嘈,直冲进迟榕的天灵盖去。

于是一拍桌子,低低的怒喝一声:“我先生是外地的,对人也很内向,没什么好聊的,我们不说他了,吃饭!”

迟榕说罢,便强压着怒意,再不言语。

饭中,仍是有人再问,可迟榕不答,彭一茹也不更多的透露,于是自讨没趣,遂低头扒饭。

此饭终是吃得并不安稳,诸君无事,唯有迟榕与彭一茹各自心怀鬼胎。

待付过饭钱,迟榕信口胡诌了个借口,请旁人先行,强拉住彭一茹与她殿后。

她们仍是并肩贴坐在一侧,迟榕眉毛紧皱,率先问道:“彭一茹,咱俩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秘密说出去?”

彭一茹原是捏着那缺了角的小瓷杯喝白开水,听闻此言,却是冷笑一声:“你是八抬大轿嫁进吴家的少夫人,风光如许,怎会沦落为一个秘密?”

“可你明明知道的!我不想暴露和吴——”

话音未落,彭一茹却是啪的一声将茶杯撩在桌上,打断她道:“迟榕,做吴太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你若是不肯,我倒是愿意替你!总不至于说起吴少爷,也要向同事们撒谎。”

迟榕垂在膝上的拳头骤然攥紧。

如此这般,竟是懒得再装腔作势了么?

她于是杏眼一弯,轻笑起来:“彭一茹,我从不拿吴清之撒谎。他老家在晋中,本来就是是外地。他寡言少语,对外人冷淡,也是事实。”

迟榕微一侧目,只看向彭一茹,复又说道,“比如说,他对你,就是这样。”

彭一茹默不作声,一口银牙却几乎咬碎。

她本是吃准了迟榕不通情爱,行事莽撞,便要以此开刀,离间这二人的关系。

谁料,日复一日的过去,迟榕却仍然像个局外人似的,丝毫不受她的挑拨。

可最不得人意的,却都不是这些。

今日狂风骤雨,行拂乱其所为,彭一茹自恃忍性,竟不觉被迟榕的那一笑破了功。

那是唯有被爱之人,才会展露出来的坦诚微笑。

彭一茹的心中,顿时涌上一阵又一阵刻骨的恨意。

她于是冷然道:“迟榕,你不拿吴少爷撒谎,是因为你爱他。”

风雨交加之下,彭一茹面色苍白,仿若一张石膏面具,死气沉沉:“可我谁也不爱,便不会有软肋,你赢不了我。”

第103章 雨中对弈

屋檐之外,暴雨瓢泼。

彭一茹冷冷说罢,沉默了片刻,终于起身要走。

谁料,她甫一起身,膝盖却不小心撞到了桌腿,竟是疼得一下子跌坐回板凳上。

不过是轻微的磕磕碰碰,竟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,饶是迟榕与彭一茹翻了脸,却也不忍的关心起来。

于是小心的问道:“你、你没事吧,怎么疼成这个样子?”

那厢,彭一茹面容扭曲,一双素手更是紧紧箍住自己的膝盖,只嗤笑一声:“我何德何能,能受得住你的关心!”

但见彭一茹的手微微颤抖着,嘴唇也被咬得发白。

迟榕气结,不愿同她更多分辩,可此时此刻若丢下彭一茹一个人,便有一种落井下石的意思。

迟榕虽然心中藏了怒意,但弃人于不顾却不是老迟家的作风,于是强抓着彭一茹的手撇了开去,复又掀起了她的裙摆。

“别看!”

彭一茹低呼一声,可迟榕却比她更快一步。

只见那薄纱雪缎之下,是一双丰莹白润的双腿,可唯独那双膝头,膝盖骨干巴巴的突出来,更显出青紫色的淤青。

“你、你的膝盖怎么了,是不是摔了……我带你回商行擦点药?”

此状凄惨,迟榕看罢,顿时唇齿打架,微微的怔忪在原地。

彭一茹眼角发红,哆嗦着嘴唇冷睇了迟榕一眼:“我早已说过,不需要你的关心。”

话毕,便强撑着身子,甩开了迟榕,颤栗着站了起来。

迟榕虽不明缘由,却也猜到了七七八八,自己大约是拆穿了彭一茹不愿启齿的伤痛。

遂默默的走在她的身后,不作言语。

二人一前一后,以沉默对峙,可正当要走出这小餐馆,迟榕却愣住了。

方才来时,迟榕躲的是其他同事的伞,如今旁人先行,只余下她与彭一茹两人。

彭一茹自是带了伞的,可此番交锋罢,关系破裂,能否借伞与迟榕,便是未知数。

但见她背影窈窕,却周身透着一股肃杀之气,凛然走进雨幕之中。

迟榕微一叹气。

果然,彭一茹定是不会帮她一把的。

迟榕并未对彭一茹抱有期望,便也不会失望。

她正打算在屋檐下坐一坐,待雨小些,再冲回商行,也并无不可。

反正迟榕野惯了,只是淋一淋雨,又又什么大碍。

正是这般想着,迟榕的眼睛便放了空。

所以,那低低的一声呼唤传来,她亦是未能做出什么反应。

迟榕不答,那声音便再喝:“迟榕,快过来!和我一起走!”

这声音里带着些微的怒意,迟榕顿时回过神来,抬眉一看,竟是怔住。

但见来人衣裙溅湿,半露的小腿更是打着抖,竟是彭一茹复又返回,要接她一起!

迟榕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,那厢,彭一茹却催促道:“你且快些!不然,我便不管你了!”

如此这般,两人便摩肩擦踵的一道挤在伞下,踟蹰而行。

彭一茹的伞旧得打紧,伞骨亦有一根断裂,一看便是上了年头的。

今日风大雨大,狂风呼啸时,那伞面竟被兀的掀翻起来,伞布更是被断裂的伞骨戳出一个破洞。

霎时间,暴雨如注,豆大的雨点登时劈头盖脸的打在脸上,敲的脸面生疼。

迟榕反应迅速,立刻扑上前去,强忍着雨水打进眼眶内的酸痛,将伞布堪堪拽下。

迟榕潦草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转向彭一茹道:“你还好罢?”

彭一茹点点头,身子瑟缩着,浅色的衣裙被雨水泞住,只再迈一步,那开衩的裙摆翻卷,竟在疏忽中露出半条雪白的大腿来。

迟榕顺势望去,只一眼,便被那触目惊心的景象吓住。

但见那裙下之下,影影绰绰,在雨色中模糊的,却不是什么春色美景。

非但如此,那半条大腿上的,赫然是密布的层层青紫与伤痕!

迟榕一时语滞,惊异万分,还未能开口,便被彭一茹拽住胳膊,拉回伞下。

“你的腿……到底是谁,是谁打你了!我带你去衙门报官!”

迟榕怒不可遏道,“畜生!畜生才会打女孩子!”

彭一茹讥笑一声,却是不答,只摇摇晃晃的撑着伞,宛如一只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蝴蝶。

她始终一言不发,独留迟榕在旁的皱起眉头。

终于,在临近商行大门时,彭一茹忽然放慢了步子,对迟榕冷冷一笑。

“迟榕,你问我这些伤是怎么来的?”

冷雨中,彭一茹的声音依然婉转动听,却无端的显出几分杀意来。

迟榕看向她,认真的点一点头。

彭一茹于是笑得妖冶,指尖勾住迟榕的胳膊,轻声道:“迟榕,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就是你!”

话毕,只见她后退一步,竟是身子一矮,兀的跌倒在地。

那把破烂的雨伞,也随之摔尽脏污的泥水中。

刹那之间,这一天一地的骤雨,便倾尽全力的杀向她二人。

迟榕不可置信的看着彭一茹,她正要开口发问,这到底是为何,那厢,却见彭一茹眉头一皱,弱弱的哭起来。

“吴老板……都怪我,一时间说话没了分寸,竟惹得迟榕生气了!”

彭一茹哭声怯怯,眼睛却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。

迟榕顺势望去,却见那阑珊处,竟是吴清之执一柄阔伞而来。

吴清之今日穿的是一身白色西装,领带是夹了灰花的粉红色,是迟榕早上为他系的。

雨幕中,但见他玉树临风,遗世而独立。

吴清之疾步走上前来,大伞举起,只将迟榕与彭一茹罩住。

吴清之冷声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彭一茹哭哭啼啼的站起来,双手环胸,瑟瑟发抖道:“吴老板,实在是怪我经常与您汇报工作,往您的办公室出入的频繁了些……迟榕只是略有些吃味,我们这才……”

余音袅袅,话未完而语声止。

彭一茹此番留白,实乃此地无银三百两,引人浮想联翩。

不仅如此,她更是轻拭眼角一下,委屈巴巴的示弱道:“总之,千错万错,全都在我,请您切莫去怪迟榕。我摔倒也只是一时间脚下疏忽,万万不是您想的那样!”

趁风也温柔

趁风也温柔

作者:迟榕类型:古言状态:已完结

“怎么,你还怕了她不成?区区一个无名小卒,又能掀起什么风浪?莫不是怕引起什么误会,惹你家小娇妻吃醋啊?吃醋不挺好的吗,你就喜欢人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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