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知道云白有心悸,你这妒妇还专程让儿子去打扰她午休,到底是什么居心?"
后来,儿子死在柜中,身体腐朽、发臭。
看到儿子尸体的他,却疯了。
儿子被喂了哑药,发不出任何的声音。
最开始,惊恐驱使他不断地用手指磨着柜门,鲜血顺着柜门门缝滴下,在地上汇聚成溪。
然后,他的手没了力气,就不断地用身体、用头,撞击着柜子,想从那个狭***仄的空间里逃出来。
我的数声安抚早已无济于事。恐惧的他失去了所有安全感,像头小兽一样在狭小的柜门里不断挣扎、撞击着。
我失声痛哭:“垚垚,你再坚持一下,妈妈求你,不要离开妈妈……"
“妈妈这就去找他,这就去……"
沉默的挣扎像头呼啸的海兽将人溺毙。
他没有再给我任何的回应,连呼吸都变得微弱。
我知道,他快要撑不住了。
我的手机被收走了,人也被保镖看着,除了求程柏希,我没有其他的选择。
于是我跪在了他的面前。
屈辱使我低下头颅,不敢看他的神色。
“算我求你,把钥匙给我……"我的嗓音沙哑着,竭尽全力将哀求的话从嗓子眼里挤出来,“垚垚快要坚持不住了。"
程柏希眼神嫌恶,发出一声冷笑:
“只是关在柜子里,又没把他饿着,有什么坚持不住的!"
“一直拿什么自闭症当挡箭牌,正好,借这次机会,让他好好学乖一下,以前烦我也就算了,故意打扰云白午休是什么意思?这么小的孩子,用意就如此险恶!"
“还好用了哑药,这两天真是格外的清净啊。"
我气得浑身发抖。
怒不可遏地抬头看他,却见舒云白往他身上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