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避之不及,只有我照料在侧。
我手抖,把他的救命药全倒了。
面对他的错愕,我淡淡道:“不就是一瓶药,你至于吗?”当晚,我又在家里看到了被穿过的情趣内衣。
门口窸窸窣窣,有脱鞋的声音。
我知道,是陈楚生又把女人带回家了。
走进厨房,他们对坐在餐桌上。
那个叫周盈盈的女孩突然暴跳如雷:“你说要和她离婚的!你说了这个老女人你不会要的,你说你要娶我,现在就做给我看!”我走出房门,陈楚生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:“愣着干什么,过来签离婚协议书!”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你不要忘了,这所有的一切,你的公司,你的股份,你的房子车子,包括你养周盈盈的钱,都算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,你和我离婚,也要先问问你那些股东答不答应。
”提到钱,陈楚生更暴躁了:“你又不会下蛋,我凭什么付你钱?”“凭什么,凭你这条命是我给的。
”我狠狠把包甩到了他脸上。